經過將近二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韋漾舞到紐約時已經是當地晚上十一點多。她沒有帶太多的行李,小小一個背包。
因為她並沒有打算在這里逗留太久,如果他願意隨自己回台灣,他們很快就可以一起回去,如果他還是走不出自己的心結,又或者他已經不住在這里,那她也會馬上回台灣。
她依著爸爸交給她的地址,搭上計程車很快就來到他的住處。一顆混亂的心,在她按下門鈴的那一刻平靜了下來。
約等了五分鐘,沒有人來開門。難道他真的已經離開了嗎?
韋漾舞不放棄的伸出手,又想再按一次門鈐時,門開了。
她看見一個赤果著上身,滿臉胡渣,眼楮紅腫的人。他雖然是如此憔悴又邋遢,卻又性感得令人屏住呼吸,一雙眼直盯著他的胸膛看。好幾天沒睡好的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