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倫在昏睡了兩天以後,逐漸清醒過來。
單獨在紐約待了四年,「報喜不報憂」已經成為她的習慣,所以這次她被余慶家威脅、恐嚇,甚至于被攻擊而住院的事,她都瞞著父母。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成為歷史了,所以,更沒必要去提起它,因此,她的家人都沒有到醫院來探望她。
剛住進醫院的那幾天,有好長一段時間,她的神志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大概是止痛劑的關系吧!藥效退了之後,背上那道傷口便毫不留情的啃噬著她的神經,往往疼得她冷汗直流。
這幾天來,或許是驚嚇過後的反應,長期緊張後又遽然松弛,還有余慶家死亡對她所造成的沖擊,她睡得非常不安穩,不斷地受到惡夢的侵擾,清醒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傷口所帶來的劇烈疼痛而暴躁易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