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又是一個新的起點。窗外的白雪棉密,小叢小叢地聚積在松針上。負荷不了,便一個勁兒地撲向稀稀疏疏的草地上,又完好地堆成一座小丘。
好無聊哦!東方玩月托著雅致的小臉,右手握著狼毫筆隨興地在一疊宣紙上涂鴉,墨跡慘不忍睹。
言又出任務了,連聖誕節都沒回來陪她。去年言為了懲罰日的知情不報,在下半年度的「旺季」一連賴掉五趟任務,率性不羈的行為逼得理虧的日不得不重出江湖,親自下海;總算日學乖了,最近低聲下氣兼死求活求,又是加薪又是曉以大義的,歷經重重阻礙才說服言接下這宗據說「很簡單」的任務。
真簡單哪,言都已離開日本一個多星期了。沒有言的日子著實煩悶,偏偏他這次的案子須與外界完全斷絕音訊,害她的卡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