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孤台下清江水,
中間多少行人淚。
西北是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余,山深聞鷓鴣。
——菩薩蠻辛棄疾
「伶兒,你的夫婿真的太過分了!」林致遠義憤填膺的對可艾伶說道。
「表哥,過去的都過去了,你也不用這麼生氣了。」可艾伶笑道,當她昨天听到阿牛說褚挽鴻來過後,她就很想再見見他了,但她知道這樣是不行的。
一見到褚挽鴻,她就一定會心軟,而若是他說的話令她更生氣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狠狠的痛揍褚挽鴻一頓。
「真是的!伶兒,你怎麼會答應嫁給那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粗人呢?姨丈告訴我,那時有很多人登門提親,雖然他答應了,不過……」
「表哥,你就別再說了,我不想再听這些陳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