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封語曈坐在床榻上對著雷承勛說道。
「為什麼?」雷承勛懊惱地問。「自從你生產完到現在,就算是調養身子,也應該調養好了吧?為什麼不可以做?」
如果是在兩個月前,她剛生產完的話,她無話可說,但現在都已經過了兩個月,他也已做了兩個月的太監了耶!
「沒有原因。」她偏過頭,她現在才不會隨隨便便的相信他呢!
「不行,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好哇!」封語曈點點頭看著雷承勛,「幫你把褲子月兌掉,先讓我檢查看看。」
「做什麼?不是在床榻上就行了嗎?你要將我抱去哪里啦!」她嬌嚷著。
「在案桌上。」她曖昧地笑到。
「不行。」她搖頭拒絕。
「可以!」他霸道的堅持著。
雷承勛彎,將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