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楊婉兒即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駕車出門,她破釜沉舟地決定不再壓抑自己,不然她知道她會因頭疼致死。
那是一種難喻的感覺。
這些天楊婉兒總是在夢中看見他,每每初醒,枕上必留有淚痕,她迷惑著那個人究竟是真實的人生?或者是自己虛構出來的人物?她見著他時,她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她恨不得自己可以一輩子在夢里而不醒,只為了能常常看見他。
但是她還是得醒來,她得抱著孱弱的身軀去銀行上班,她得負起家族責任,她日日夜夜地折磨自己,不給自己喘息的空間,只為了不讓心中那根輕顫的弦再被彈起,但在工作之余,楊婉兒不由自主地總會淚眼模糊,全身覺得冷,覺得無依無靠,覺得傷心。
最近天涼,她有意無意地拉緊衣服取暖,但終歸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