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的VIP病房,依舊有著醫院特有的濃濃消毒水味道,只是空氣里,還混合著各式花朵的香氛。
病床上,一個清俊的男人正拿著手機說話,正是譚海堂,他那雙漂亮略冷的黑眸不時掃向那些堆了半個房間的花束。
「車禍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反正我沒被撞死,對方大概就判六個月吧。」盡管譚海堂頭上、手臂都纏著紗布,腳上還裹著石膏,講話卻還是漠然得像不是他的命一樣。
「台灣酒駕肇事差不多也是這樣了。」電話彼端的顧仞軒認同。「事情我會處理,你多休息吧。」
「現在除了休息,我還能怎樣?」譚海堂疲倦地露出了些許無奈。「好啦,有事再聯絡吧。」
「喔對了,海堂。」掛電話前,顧仞軒突然喊住他。「你處女座的對吧?」
「干麼?」
「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