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面這場因她而起的爭執,沐飛卿渾然不覺。面前突然來了個長得英氣逼人,卻有些略帶稚氣的錦衣少年,把手中的一爐薰香放在桌上,「這個是安眠用的香。」
他好像是叫寧紫澗吧,這麼愁眉苦臉地給她送香,樣子好奇怪呀。
「一定要用呀。」他認真地說道。
送一爐香而已,好像多麼要緊的大事情,「多謝寧公子了。」她笑著說道。只見那少年表情更怪了,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快步走出了門。
「她叫我寧公子。」寧紫澗用大難臨頭一樣的聲音對李國說,「她竟然會那麼禮貌地叫我寧公子,我看沒希望了。」
李國本來很緊張的,現在听到他這句話卻有些好笑,「叫你寧公子,很好呀。你不是想讓她還叫你獵犬吧。」寧紫澗抬起頭想爭辯兩句,卻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