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貫長河,明明白霜,
笑我沉舟,淚匯浮光。
東風消魂,西雨斷腸,
古今相思,盡付神傷。
紅男綠女,天各一方,
寒意干重,倆望茫茫。
涉水而守,力開玄荒,
卻忘歸路,願可得償?
死寂的房門外一傳來輕微動靜,呆坐榻邊的月向晚便一震,站了起來,抖落一地冷水。
「濕衣都沒換,你還想上哪兒去?」屠征反手一推,以背將門壓合。
「舒兒呢,你把她帶到哪里去了?」她想攜女離去,但還未到苑門口就被上苦、明香「請」了回來。經歷屠征的慍怒之後,戈舒被帶開,她更是被守衛得寸步難行,偌大的房成了她真真正正的牢籠。
「你還擔心她?」他嗤笑的模樣如同七年前。
她移開了目光,掩去了臉上的焦慮。
「她在我娘那里,一根頭發也沒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