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恢復了幾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火燒般的痛苦,尉遲靖緊絞著眉,全力抵御彌漫在月復部的劇痛,意識徘在幽黯和清醒的交界。
他沒有力氣睜開眼楮,但他知道徊自己沒死,月復部的傷口已不再流血,而且好似被緊緊包扎住了。他的耳中听見胸腔深處的心跳聲,還有一陣遠遠擴散而來的悲痛哭號。
「我苦命的孩子!」
是誰在哭?哭得這麼心碎?
「是我不好,讓你來世上受苦……」
這麼瘠撓低愴的聲音,听起來有幾分耳熟……究竟是誰?
「帶你進宮,真是天大的錯誤,是父親對不起你,白瑪!」
白……瑪?尉遲靖撐開沉重的眼皮,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襲破舊的黑斗篷映人他的眼中——只見正在白瑪尸體邊痛哭的,正是那個神秘人。
「你到底是誰?白瑪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