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得像是要裂開似的。他申吟一聲,撐起身子,氣喘吁吁地靠在床頭。室內是一片黑暗,只有路燈透過玻璃窗,給屋里帶來一點點的光。
雖然他是一杯酒就會醉倒的量,但喝酒之後做過什麼,高寒卻一點都沒忘記。
「雪……」想到封雪,他臉色微變,掀開被子就要掙扎著起來,然而渾身卻軟綿綿的,一點勁兒都辦法使。
原本緊閉的門突然被推開來,封雪端著一杯水,見高寒已經醒了,先是怔了一下,又立刻皺起眉來。
「雪!」高寒同樣一怔,隨即微笑,向她伸過手去。
封雪不理會他,走過去將水杯「砰」地放在床頭櫃上,打開台燈。
高寒看出她不高興,卻不明白她在不高興什麼,一時也不敢開口。不過頭倒是真的疼……他抬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