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把心帶回來。」
安東尼松開唐淨非,說得悵然。
她這才張開雙眼,看見他眼里寫著了解,或許還有失望。
見她不說話,他瀟灑一笑,還想開她玩笑。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突然決定不吻你了嗎?」
她微揚了下眉。
「你剛才閉著眼楮的樣子,好像一個等待槍決的犯人,我如果真吻了你,不就成了那個行刑的人了嗎?我不想看見你死在我手中。」
雖然說得瀟灑、滿不在乎,但他還是舍不得現在就讓她進米勒家大門。他剛送她回到家門口,臨別前說要吻她,她同意了,他卻不吻。
「你只會用笑來回答我。」他埋怨。「多說一點不行嗎?」
「不知從何說起,我的心情還很矛盾。」她笑著回答。回來之後,她狂亂的心已漸漸平復,如今只剩不舍,對汪洋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