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媽說,你已經……過世了。」上車後,男人不再說話,夏音曉于是主動開口。
他嘲諷一笑,「找不到人,就說人死了,這邏輯可真有趣。」
「既然你沒死,為什麼不來找他?他一定很想見你。」丁綠堯很疼妹妹,也喜歡孩子,育幼院的氣氛總像個大家庭般快樂,加上幼年父母離異的遺憾,她不難明白他對家庭的渴望。
可,雖是兄弟,這人的氣質卻與他截然不同,同樣一張孩子氣的面孔,愛笑的丁綠堯顯得開朗無憂,這人則是沉穩內斂,但冷靜的眸光之中,隱隱有種下顧一切的瘋狂,教她不寒而栗。
「已經分開十幾年了,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各自過日子就好,何必見頁?」
「那你為何要陷害他?」那些照片拍到的必定是這個人,他為何要嫁禍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