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送走母親與妹妹,申冬澈洗過澡,給咚咚清理籠子與便盆,打理乾淨,抓一把提摩西草放進牧草盒,一聞到新草草的香味,咚咚快速將臉埋進草堆中,啃得好開心。他伸手模模它毛茸茸的耳朵,再揉揉它的身體,然後職業病復發,把它抱在懷里檢查耳朵有沒有異狀?牙齒有沒有過長或長歪了?
指甲是不是該剪了?身體有沒有哪里異常月兌毛?
抱著咚咚,一個人的夜變得好漫長。躺在床上,沒有蔚藍的存在,床變得好大,房間變更是冷清,他的心縮成一團,在胸口糾結。
已經十二點,他忍不住撥了通電話,蔚藍沒有接,是睡了吧?那改傳簡訊,「蔚藍,對不起,我好想你,快回來,澈。」
五分鐘後,她回訊,「明天要上班,快睡覺。」
「你不在,我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