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馬麓峻陪著寶貝,來到鄭州市政拘留所接刀回家,隨著莊重肅穆的黑色鐵門 當的一聲巨響,刀出現在憔悴的寶貝面前。寶貝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刀,看著刀走到她的面前,刀一把就抱住了寶貝,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寶貝淚水的閘門,這時候再也無法關閉,一陣泉涌,打濕了刀的肩膀,他們兩個在這個短暫的小別重逢的過程中,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默契的擁抱,默契的流淚。這三天里,刀如入空門,靜坐三天,他想了許多許多。他首先想到了寶貝此刻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他的小屋里在想什麼,有沒有在傷心的流眼淚;他想到了現實的殘酷無情和俗不可耐,寶貝才來鄭州一個多月,就發生了這樣和他們的憧憬大相徑庭的事端,怎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