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膽小鬼!坐在車里,雷楚在心里這麼評論著自己。
原先她以為自己可以同往常地工作、生活,直到忘了那天發生的事、忘了那個晚上帶給她的影響。
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被人認為是粗神經的她,面對這種事時居然變得像是神經過敏的女人,整天魂不守舍、心神不寧,差一點連物資局的競圖都搞砸了。
怎麼會這樣呢?望著窗外陌生的風景,雷楚又大嘆了一口氣。
她並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說穿了,當時的疼痛她早就忘光了,就連身上的痕跡也幾乎快要褪盡。一直教她耿耿于懷的,反而是那天晚上之後生活的改變。
她對齊璋到底該抱持什麼態度?還可以一直等待下去嗎?經過了那一夜之後,她真的可以問心無愧、認為只要耐心等待,齊璋就是她的?
她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