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各走到沙朗野的側邊,終于看見他右手臂上的傷口,那是一處有別與其它深色皮膚的粉紅色凸起肉塊。唐雅各不由得伸手踫觸了他的傷口。
沙朗野抽了好大一口氣。
"還疼?"唐雅各皺眉。
""沙朗野心虛的回答。他如果會痛,絕對不是因為傷口,而是因為他的踫觸。天知道,他的踫觸對他而言是一種喜悅,也是一種折磨。
"自殺的那個人怎麼樣了?"唐雅各又問。
"被關禁閉了。"
唐雅各從鼻子里冷哼了兩聲。"那封信,"他抬眼注視沙朗野的眼楮。"你是用左手寫的?"
沙朗野不自在的點點頭。
"笨蛋!"唐雅各冷冷的啐了他一聲。這解釋了那些字為什麼會像毛毛蟲了沙朗野一逕的傻笑。
"睡覺吧。"唐雅各月兌去身上的T恤,打著赤膊躺到床上,據了床的一邊。
沙朗野撿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