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向日本的班機上,郝欣晴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額頭抵著玻璃窗,目光迷蒙又哀傷。
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就這麼放棄即將到手的幸福,是不是太不劃算?
可是,無法回頭了,不是嗎?
於是,她向電台請了假,準備到日本散心,說穿了,她只是想離開這塊傷心地,到異國靜靜舌忝舐情殤。
這場感情,談得她元氣大傷,傷得好重好痛,也許一輩子也好不了。
無奈嘆息,感覺有人在身旁的位置坐下,下意識地回頭,她幾乎不敢相信地揉揉眼楮。
「你……」
「嗨!」來人朝她燦爛一笑,開心地打個招呼。
「東方宣,你怎麼在這里?」她幾乎難以承受地跳起身來。
「我的未婚妻想逃婚,我當然要把她追回來。」他說得一本正經。
「誰是你未婚妻?」她嗤道,驕傲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