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回花蓮選擇坐火車,大陶不開車。
長程的火車,有點小麻煩就是——大陶吃她時,是在眾目睽睽下,大人小孩都看得見。
所幸,承受這樣目光的多半是大陶,因為被吸食的她,通常會頭暈腦脹。
這一次從廢氣甚多的台北回去,大陶吃得多了點,所以,她捱不住困意就睡在他的肩上。他右手拿著書,左肩讓她靠著。
明明大陶身上還是有那清香味,怎麼說被她污染了呢?
半夢半醒間,她的思緒奔騰,一會兒想著小陶苦等著大陶不到,一會兒又想著她到底缺了什麼?
小陶說得那麼篤定,但她本身並沒有生理上的缺憾,那就一定是無形上的遺憾了?
她很想色誘大陶讓他吐實,但她想大陶對她的『色』防御值全滿,要從他嘴里挖出他不想說的事,那還不如由他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