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從皇宮回來後,沈曜南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意識卻還很清醒。
他好恨自己過人的酒量,如果真醉了,倒還能暫時遺忘煩惱。
「曜南,你在嗎?」方境如站在門外問道。
不等沈曜南答應,方境如逕自推開了房門,她立刻發現他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四周擺滿了空酒壇。
「怎麼回事?!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她急急忙忙地跑過去,把他手中那半空的酒壇搶下來。
「你別管,讓我喝!」
「不行,酒喝多了會傷身的。」方境如堅定地搖頭。
「已經無所謂了,真的無所謂了。」他的神情落寞不堪,不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別這樣說,我要你永遠健健康康的。」她柔情地說道,在他腳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