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懷疑自己就要發瘋。日復一日,他在屋里屋外徘徊;夜復一夜,他在床上輾轉反側。
摩根娜說過,他已經擺月兌了她的羈絆。難道不是嗎?可為什麼他的感覺不是這樣呢?
為什麼他還沒有停止想她、渴望她?為什麼她最後一次回眸相望時的模樣——眼中飽含幽怨,淚珠滾落兩腮——仍然歷歷在目?
他試圖對自己說,摩根娜沒有解除她的符咒。但他知道這是自欺欺人。
一周以後,他認輸了。他開車駛過摩根娜的家。房子是空的。他去店里,異常冷漠和不友好的曼蒂告訴他摩根娜出門在外,但不肯說她去了什麼地方,或什麼時候回來。
他應該有一種解月兌感才是。他這樣對自己說。他頑強地擺月兌了有關摩根娜的念頭,重新拾起了遇到她以前的生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