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極力壓抑而虛月兌似的側臥躺下,敏兒疑惑不解的抹過粉腮,浸浴過的熱度未退,熱烘烘的真不舒服,連她自個兒都不喜歡過熱的滋味,怎麼宸秋哥哥還想親近她?
該不會是……
「宸秋哥哥,敏兒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她蠕動著偎近堅硬的頸肩,分捧瓖著迷人小酒窩的紅腮,睜大雙眸凝視著他。
他橫過一只手臂掩額,嘗試平息比以往都要更激昂的渴望,深怕臨危一刻破功,漫不經心的眼角斜睨,狀似愛理不應的隨口敷衍,「什麼?」
其實他的心底正嘶吼著,能不能別用這麼討人喜愛的無邪眼神看著他?表面上仍得佯裝無動于衷,這跟一口讓妖魔咬住不能月兌身的折磨有何兩樣?最可怕的是,這只妖魔名喚「婬靡」,潛藏在心中,三不五時溜出來大鬧作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