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執秀怒不可遏地瞪著他,卻感覺丈夫從她身後抱著她,那身體冰涼得嚇人,她緩緩回頭,凝睇著他,卻見他眯起眼,好像看不見她。「相公……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現在可有感覺好些?」
「我不好!」她罵著,淚流滿面。
「可是……」
「要我自私地把痛苦都轉移到你身上,我怎麼可能會好?!」
听她這麼一說,範姜魁安心了,確定了咒是成功的,她的病痛已經全轉移到他身上。「你撐得過,我就撐得過,沒事的。」他啞聲說,眼前一片模糊,教他看不清她的臉。
痛楚在體內竄流,像是要將他的五髒六腑搗成爛泥,他不禁佩服起執秀,她怎能忍住這種磨人的痛楚?
「你不要用這種方式贖啡,我不要再見任何人贖罪!」她緊抱著他。「大哥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