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方才那一場架還不曾消去守謙全部的酒意,這幾句話也已足夠將他完全震醒。不止是守謙,連平浩都對著她投來了不敢置信的眼光。以潔綻開了一朵澀澀的微笑。
「莫說你們不知道,我自己也是去年回來探病時才知道的。」她輕輕地說,想起了當時伯伯用筆談告訴她的事實,以及那兩行歪斜無力的筆跡︰「捷鐵本來就是我父親和伯伯合伙開設的公司。」捷鐵「用的就是伯伯名字里的鐵字,以及我父親蘇捷智的捷字造成的。這麼些年以來,伯伯一直以我監護人的身份行使股權,一直到我回來之後才還給了我。」
守謙重重地甩了甩頭,再甩了甩頭,對以潔突如其來的宣稱仍然難以消化。平浩則拉了拉身上的襯衫,邁開步子朝門口走去。
「大哥,你要上那兒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