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筆寫稿的這段時間,印象最深的是兩件事。現在想想,好像也只記得這兩件。一好一壞,依照美好的定律,先說壞的好了,最壞的境遇就是作噩夢。有一整周,幾乎每天睡眠時,都會在夢中浮現出文字中的情節。神志不清下的編排當然有些亂糟糟,結果我都會在半夜嚇醒,想說這是什麼夸張的情節啊!然後哀號一聲又倒回去,失眠許久才又入睡。這一來就非得躺到隔日日頭高升,才能滿足地起床。
那麼,好事又是什麼呢?
因為常睡晚了,所以變得少出門,結果莫名其妙地就變白了,每天笑呵呵地在鏡子前灑花轉圈。「一白遮三丑」,我愛煞這句話了。
那麼,我究竟有沒有遮到丑呢?不停地詢問家人,最後答案很殘忍——沒有。
因為少動,所以胖了。(灑什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