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丁薔知道他和老園丁會面的事,她必要大叫︰凶手就是他,謀殺案已經破案了,萬歲!
不過回程路上,她始終陰陰沉沉,好像逃過地獄一劫似的。
曾曼靜靜開著車,他不急著知道她的變化,到了忍不住的時候,她自動會告訴他。
送她到家門口,曾曼打算散步回家。
「我已經忍不住了!」她尖起嗓子,喉嚨因為一直憋著而難受極了。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他計算著,大概才過了二十分鐘。
「進來,我有話和你說。」
他實在怕她,萬一她一高興起來,或一不高興起來,又提起要喝酒他怕這羅曼蒂克的夜晚,他真會招架不住了。
「不好吧?」他望望四周,正好有一個人從樓上下來。
「不行!你一定要听我說--任子揚就是凶手!」
--不怎麼稀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