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痛苦的沉默之後,壁率終于緩緩地開口說話了。他目不轉楮地望著厥燕。
「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他低沉地問著,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清楚。
厥燕只是將她的手舉得更高,什麼話都沒有說。
「你以為把自己弄成這樣子,我就會來嗎?」璧率的眼楮閃過一絲的異樣,近乎殘酷地說。
壁率那狠心的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劃過了厥燕的心,她放下遮住臉龐的手,絕望地瞪著壁率。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好像我的一切與你都無關似的……我們曾經是論及婚嫁的未婚夫妻,我們曾經說過要結婚的。」厥燕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說,直直地望著壁率,「我們要結婚的……」
壁率轉開了眼楮,不願意再看她。
「明明就是你沒有遵守我們的諾言,但是為什麼你卻一副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