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回到家之後,日子對葉煜來講已經變成無法忍受的煉獄,他除了用酒來麻痹自己外,再也無法面對失去戀秋的事實。
在這個失去她的世界,除了酒以外他無法去接受、面對任何事,甚至就連與他人對話他也不願。
現在也只有酒才能安慰他,也只有這穿腸的酒,能讓他不至于清醒的去面對想手刃了母親的心情。
他不相信酒能解千愁,但卻深信至少能讓失去戀秋的痛減輕些。
望著她徒留下的馨香已被徹夜不停的酒氣給掩蓋住,他快樂得想要跳舞,失去戀秋的他,怎能忍受得住一室全是她的味道、她的回憶?
突然他瞄到這個已被他砸得稀巴爛的房間還高掛著二人的結婚照,他沖向前把那碩大的結婚照給砸個粉碎。
既然她執意要走,那他也不會再去找尋她,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