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挑剔幾乎無能可及,我相信和她約會的那些男孩子一定很頭痛,因為毛衣上的毛球、喜歡喝可樂,或者是一場恐怖電影,甚至是一個手勢、一句話,她都會任性的封殺對方。
有時候我在想,她為什麼要不停的接受男孩予的約會,卻從來不曾堅持交往超過一個月,為什麼每每用幾近荒唐的理由拒絕別人,卻又以失戀為由撲進我懷里撒嬌。
多少次,我等在她最後回來的地方,看她月兌離別人的懷抱闖進我心里,那種滋味真的很奇怪,疼痛揉和著喜悅,有人說的含笑飲毒酒,恐怕就是這樣吧!明明知道那是杯致命的毒酒,卻還是一杯一杯往肚里灌,她對我來說,走心頭永不可能拔去的刺。
中毒太深,明明說好要忘記她的,可為什麼每次寫著寫著卻發現,越想忘記,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