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她借了他的車,直接過去展家。
很怪的是,展家門窗全貼滿了黃符。若遍看得火大,氣他們如此折騰她的家。一下車便-一撕下伸手可及的黃符。撕著撕著,里邊立即沖出一個人影。
「喂!你不可以亂撕!」
當宛月一見是若渲,更是月兌牙咧嘴地指著她說︰「你為什麼要回來?你這個害人精,我們一家人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你——」在她猶如潑好罵街似的炮轟著若值時,屋內又閃出一道人影。
「媽,讓她進來。」
若渲一見是肅峰堂哥,還開心他的面容依舊,沒被那一場火紋身。開口問道︰「堂哥,你還好吧?」
宛月接口︰「好?他能好什麼?沒有女人肯嫁給他了。你這個壞女人,像你媽一樣,婊子生的女兒就是婊子,怎麼也改變不了。」
面對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