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悶哼聲從賴家庭院深處傳出,接著又傳來鐵制刀柄撞擊骨頭的聲響,好一會,不見天日的偏亭再度回歸平靜。
那討厭的氣味消失了,從她嘴里流出來的是她熟悉的血腥味,還混著胃液。
她痛苦的咳著,不叫,不說話。
從她離開家的那一刻起,她便成了這副德行。
賴府的僕人雖然過得水深火熱,動不動就可能人頭落地,但對她來說,死,已成奢望。
他們總是在飯里混著藥維持著她的生命,三不五時來打斷她的骨頭,然後隨便派個人幫她接骨,讓她痛、讓她無力反抗、讓她殘廢好幾個月。
他們喜歡這樣。
她不太需要做什麼事,雙手雙腳皆銬上沉重的黑鐵鏈,限制著她正在成長的骨頭。
每天,她只能等著被打、被接骨、被喂湯藥。
十五歲的她有些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