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登山望烽火,黃昏飲馬傍交河,行人刁斗風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野雲萬里無城郭,雨雪紛紛連大漠,胡雁哀鳴夜夜飛,胡兒眼淚雙雙落。聞道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年年戰骨埋荒外,空見葡萄人漢家。」
佑佑端坐在花轎內,嘴里輕輕的吟著這首古從軍行。
之前北征時,過謙瑞意氣風發的高吟這首詩的豪邁模樣,似乎還在眼前,她記得當時自己撇了撇嘴,在心里抱怨他愛出風頭又愛作怪,現在要再听他的聲音,只怕得等來世了。
只是,人會有來世嗎?如果有的話,她想許願能和他相遇、相愛,她會不會太貪心了?
其實,她大可以留下來的,讓過謙瑞藏一輩子有什麼不好?只是「藏」這個字總是讓她痛苦莫名。
她到底算什麼?一件收藏品?
「我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