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姮一個人留下,在釵鳳山上待了幾日,日日與鳳語箋形影不離,兩人听對方訴說著彼此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感情好得不得了。游鈁之一方面慶幸姨娘的陪伴讓娘的笑容多了,一方面卻也為爹娘之間的「毫無長進」感到憂郁。
而且,相較于娘的笑逐顏開,爹的臉倒是一天比一天沉悶。
游少觀待外人一向不甚親切,對常姮雖依舊不多話,卻頗為和善。反倒是對自己的妻子不知為何地有些難以言喻的別扭,或許是因為鳳語箋亦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吧。
他總是遠遠地看著鳳語箋那張含笑的臉,或是在一旁靜靜听著她們的談話,且始終冷肅著臉,沉默不語。
「姊姊,姊夫又在看你了。」常姮壓低聲音,在鳳語箋耳邊笑笑地說著。
她可是觀察入微的,姊夫除了忙于山寨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