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哈--啾!」
「叔倫,你會冷嗎?加件外衣。」如霜拿件短褂披在他身上,模模他額頭,「沒燒啊。」
「不用。沒事。」今兒個風和日麗,冬陽融融,車內溫暖適意,為何他噴嚏打個不停?杜叔倫百思不解。
「你對梅花過敏?」順著他的目光,如霜看向懷中的花束。
他搖首。
雲岫居就栽植數十株的梅樹,他若對花粉過敏,哪能活到現在。
「你為何一直捧著那束花?」馬車起程都一個多時辰了,猶不見她放下。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送我花,不但是異性,還挑了我最喜愛的白梅--」如霜淺笑盈盈,開心地聞著冷冽的清香,嬌滴女敕語,喜上眉梢。
嚴冬之際,綻放枝頭的大概也只有寒梅,不挑這個,他選啥?那小子總不會笨到山澗水湄地去找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