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到是我把你兒子撞成植物人的吧?」-
影中,陰騖的問話仿佛寒夜風雪般冰冷地傳入沉坐于沙發上的于司讖耳中,聞言,他淡然一哂。
「確實,相當令人意外。」
「如果我說這樣還不夠,我一定要他死,你是不是會更意外?」
「沒錯,是更意外了。」于司讖以他一貫溫文爾雅的態度,幾近于冷漠地回答,比最典型的英國人更像個英國人。「不過,我能請問為什麼嗎?」
「因為他說他現在還不會死,所以我偏偏要他現在死!」
「原來如此,」于司讖點點頭。「確實是個好理由。」
躲在黑暗中的人似乎有些疑惑。
「你……為什麼都不緊張?」
「如果我緊張了,你會放過我兒子嗎?」
「當然不會!」
「那我又何必緊張。」
黑暗中的人似是更加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