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當許巒吟對鏡整理儀表時門鈴突然響了,門外傳來了刺蝟的聲音,她立即放下梳子急忙跑去開門。
「刺蝟,你……」
頓時,她被眼前一席黑衣滿目頹唐的人嚇得語塞。天呀,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刺蝟嗎?那敏銳的雙眼怎麼變得如此黯淡,而且還布滿血絲;那倔強的雙唇怎麼如此干澀;還有那光潔的下巴,怎麼冒出那麼多凌亂的胡渣。
他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削瘦了。
「巒吟……」刺蝟低喚一聲,無力支撐自己,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她的身上。
「刺蝟,你怎麼了?這兩天去哪里了?生病了嗎?」她聲音輕柔,像哄孩子一樣撫模他的短發,頸部感受著他沉重的呼吸,她的心隨之揪起。
「巒吟?!我快受不了了……」他費力地說,始終沒有松開她,如同抱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