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趕到南海的馬車,片刻不停的直達岸邊。
車內,厲狂浪廢寢忘食的照顧著受傷的完顏滿,旅途中一路奔波,使得她的傷勢恢復得極為遲緩,整個人也無精打采,昏昏沉沉的。
他非常擔心,手覆在她的額頭上測量體溫,直到確定溫度正常了才稍感輕松,「總算不燒了。」
為了親人以外的女子如此憂心煩惱的經驗,他未曾有過,凝視著完顏滿昏睡的容顏,厲狂浪感覺到一種陌生的無措感逐漸拜訪著他的身心,他有預感,未來的自己將因懷里的女人而變得更加匪夷所思。
「主子,到了。」小廝打扮的車夫在外發出提醒。
他們已抵達目的地。
這時完顏滿睜開眼,呢喃的問︰「我睡了多少天?」
「你幾時醒的?」厲狂浪發現她氣息毫不微弱,不像是剛睡醒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