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所有的痛苦並沒有散去,凌艾荷知道她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體,但是如此確實地感覺自己的所承受的折磨,反倒令她更增添了一份不確定。上所有的痛楚無時無刻在無邊的黑暗中襲來,和痛楚抵抗的同時,她已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還會昏迷多少時候。
身軀上的痛楚像是一只意圖將她蠶食得一干二淨的野獸,玩弄著她的軀殼,也玩弄著她想生存下去的意志。她明白她不能認輸,再怎麼樣也不能低頭,只有在醫務人員進來幫她注射止痛劑的短暫時刻時她才能略微放任疲憊的自己休息,繼續準備下一次的對抗。
她不斷地想起那個和生命奮斗的小男孩,當然,她不可避免地也想他——閻月……他是個死神,兩個人在最後終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