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知世睜開眼楮時,驚訝的發現已經三點,凌晨。
她听著言御堂呼吸沉穩,他的呼息吹拂著她的肩頸,感覺有一點癢癢的,她申吟著,實在不願離開,可是她還有工作沒做完。
她悄悄地將言御堂的手從她的腰上拿開,輕挪動身子自他身下抽出來,然後將枕頭塞進他的懷里,這樣他就暫時不會醒來。
其實言御堂很容易熟睡,夜里很少睡睡醒醒,除非她不小心驚醒他身體的某一個部分。
她緩緩下床,撿起被丟在地板上的T恤套上。
她從來沒有果睡的習慣,這星期下來,他改變了她二十七年來的習慣,睡在他的懷里,就算穿了,也很快會被他剝掉。
她走進浴室,站在蓮蓬頭下,水珠從她的額頭和雙頰低落,溫存的沖刷過她的肩頸和四肢,通體舒暢,體內仍殘留著御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