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雍正初——
「你輸了!」
一只中指戴著一枚玉戒的手從棋盤上徐緩地收回去掩口輕咳,另一只戴著一只同樣色澤質地玉鐲的柔荑立刻扔下棋子兒移到他胸前溫柔地柔搓著。
「又痛了嗎?」
「你……你輸了……」身穿翻毛皮馬褂,年近四十的男人越咳越厲害,卻仍堅持著。
「是,是,是,我輸了,我輸了!」碧綠長袍,墨綠絲綢坎肩兒,如意頭,還踩著一雙高底鞋的女人沒可奈何地輕嘆。「沒見過你這般倔的人。」轉個身端來熱茶讓他輕啜。「好點兒了嗎,郡王爺?」
闔眼蹙眉喘了好半晌,男人始睜眸綻開一抹虛弱的微笑。「我好得很,福晉。」
蹲在錦榻旁,女人拿來他冰冷瘦弱的手貼在嬌靨上,低柔地喟嘆,「真希望你的辛苦能由我來承受。」
「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