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近午,段兆陽不顧母親的攔阻,十萬火急的趕回了台中。
一進家門便大聲呼喊著,然這小小二房一廳的單位,稍一回身即一目了然。
郁晨——沒有回來。
他頹然的坐倒床沿,腦中一片混亂,心底如溺水的人抓不到岸,載浮載沉,充滿了恐慌。
該死的!混蛋的自己,明知道母親傷人的尖苛利嘴,為何還要一再要求郁晨同行?他為自己的天真失策,不斷的痛責。想起郁晨昨夜梨花帶淚的淒苦神情,整顆心都擰痛起來。
她一直是如此堅強勇敢,談笑用兵,嬌小的個兒若無縛雞之力的弱女,能力氣勢卻強過許多大男人,在公司那樣龍蛇混雜的環境,竟無一人敢小覷她。
如今卻無端受他母親的非難難堪,若不是為了他,為了不使他當場夾在中心為難,他知道,郁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