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一下,耶律宗續道︰「第二場,比劍術。」
他自有他的考量,第一場的琴藝,他本以為自己必然是勝的,然而這必勝的一局,他竟然敗了,敗了第一場,這第二場,他就絕對不能敗,敗了就是一敗涂地,不但遼國的臉而被他丟盡,就連幽雲十六州,恐怕也要賠給大宋。
君雲然的書法,他是見過的。當年他寫得一手蠅頭小楷,字體清逸,一筆一劃都剛勁有力,然而君雲然寫的卻不是小楷,粗若兒臂的大號狼毫,只淡淡一揮,「還我河山」四個大字躍然紙上。豪邁,大氣,卻又清貴,飄逸,看得他心頭有些發冷,旁人用手寫字,君雲然寫字,用的卻是心神,心隨意動,字由心生。
既然他還可以撫琴,就一定可以寫字,耶律宗續不敢冒險,所以提出第二場比試劍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