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左
無論多仔細回想當晚的每一個細節,也記不起究竟是誰提議要玩那場月兌衣撲克的游戲。
或許是我吧,我不排除這個可能性,畢竟在三人之中,我是瘋起來最縱情的一個,而你和她,也總是順著我。
「小女孩一個。」你寵膩地取笑我。「你不要玩得好像明天不會來到似的,好不好?」她則邊說邊打我的後腦袋。
盡避如此,但她還是陪著我起哄。我們拿陳升的歌下酒,輸牌的便月兌件衣服。束縛身子的包裹越來越透明,一如酒杯中的伏特加,耳中的歌聲卻越夜越黝藍,一如心房中沈積多年的情感。
——是不是可以握你的手呢?
間歇地,你低吟著,摔下撲克牌,果著上身,左手拉我,右手攬她,我們在你的小窩中搖晃起頹廢的舞步,心中深藍的情感,則在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