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弟,這麼早打電話來,擾人清夢呀?」曾協門接過管家遞來的電話。轉身一抱,又將身旁那果女攬緊了些。
「是,抱歉!不過有些事要跟你商討一下。」嚴意恆扯扯領帶。
「快說吧。」曾協門又打了個呵欠。
「好。我們發現最近三天柏永笑都沒有來公司上班,而且也沒有回去他自己的宿舍。」
「哎呀,他一定回去種田了嘛!這不是很好?有必要為了這個一早把我吵醒嗎?」曾協門不耐地道。
「是。當然他如果回嘉義是最好,我們就此永除後患,問題是事情好像沒這麼單純。」嚴意恆口氣異常謹慎,照理說柏永笑是毫不足懼的,但一回想他放了那些話後,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仿佛隨時都在身後準備將你捅上一刀。如今情勢一逆轉,當初站在暗處處心積慮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