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童昱萱的住處,嚴皓寒將她放在椅上,找出醫藥箱為她消毒被捆扎過緊的勒痕。
「何老大還真狠,將你的手臂都勒傷了!」看著上頭一條條鮮紅的血痕,他忍不住咒罵。
碘酒輕輕擦過那些傷口,她痛得咬緊牙關,眼底尚留著淚說︰「你實在沒必要對我那麼好。」
「喜歡上一個人就是這麼沒得選擇。」揚起眉對上她的眸子,嚴皓寒撇唇笑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是在演戲。」她沒辦法再相信他。
他可拿她的心交換兩百萬美金,不知道現在她身上又有哪個器官能得此天價?
「我知道你恨我。」
「我不恨了,不,應該說我不屑恨了。」這已是舊時傷,她又豈能再一次深陷在這種不可能的戀情中。
「你當真不願意再信我一次?’眯起眸子,他英挺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