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地上三三兩兩倒著空香檳酒瓶,殘余的液體在同樣歪倒的高腳杯中沉睡,衣物四散在各地,悠客廳一路蜿蜒進臥房,滿室的歡愛氣味和平常似乎沒什麼兩樣,除了床頭櫃上多了一張黑底燙金,以黑色緞帶圈住的龍紋皮紙。
「唔……」床上的女人肌膚如緞,看不見任何傷痕,毫無瑕疵。
她不舒服的動了下,停了很久才緩緩張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令她百看不厭的陽剛臉龐。
安雪曼微微笑,笑的異常甜蜜,然後伸手
「噢!你這個暴力女,就不能用別的方式叫我起床嗎?!」兩頰被拉扯到極限的金希日痛到醒過來,很沒轍的搶救自己的臉,睡意火速消失。「這是情趣,情趣你懂不懂?」不受教。
「不懂,我只懂一種會讓你失控大叫的情趣……」他將她果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