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地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危棗端坐的背影。
看著危棗那縴弱、仿佛一折即斷的身子,青狂的心隱隱抽痛。咬咬牙,他無聲無息的走到危棗的身畔。
危棗發現青狂的到來,不過,她沒有一點反應,仍是靜靜的坐著。
「危棗。」拉了椅子坐下,青狂低喚危棗的名字。
危棗听見了青狂的聲音,可是,她仍是動也不動。
沒有得到危棗的回應,青狂有些不安。「危棗?危棗?」
在青狂的連聲叫喚下,危棗總算有了回應。緩緩轉頭看向青狂,危棗面無表情,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心,猛地揪緊,幾乎就要停止跳動。
定定的看著危棗,青狂的眼神泛出不舍與心疼。伸出手,他以自己的衣袖為危棗拭去臉上的淚水,一句話也不說。
其實,青狂真的很想叫危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