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已在望,不同于霧月堡冰冰冷冷的繁華皇都。
「在想什麼?」君為側首問身邊的蘇笑世。
韓奕睿與蘇飛卿早一日先回皇宮了。
「突然間想起一個故人。還記得;七年前我接回府的一名叫風煙的女子嗎?」他反問。
「為什麼想到她?她不是已死了嗎?」
「不知道。想到湛儇邃時就想到她了,她一生追求的是自由,而湛儇邃要的是一份真情,我為他們悲哀。因為到頭來他們只能以死亡來終結殘酷的生命,從而獲得一生貪求的。」他的神情黯然。
「那師兄你呢?」
「我?我一生只求守護好你,但只怕這也是一種貪求。為兒,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都太渺小了。怕只怕天不從人願,就如你是皇太後,我是丞相,不過,幸好我還能守在你身邊。」
他們仰望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