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了!
他依舊固執地閉著眼楮,雖然醫生說他沒那麼快醒,可我仍心焦、不安。總覺得他與普通人不一樣,他應該早醒才對。各種的試管、針管、測量器插遍他的全身,我心痛地咬著唇,幾乎不忍看他。曾經他是如此意氣風發,動不動就喜歡捏斷別人的骨頭,讓人在醫院里躺個一月半月的,如今他自己也了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不知他此時作何感想。
短短的七天,竟讓我有如整個世紀的感覺,時間是如此的漫長、難犛。我守在他的身旁,自始至終抓著他的手,瞪著眼楮看著他的臉。每時每刻都希望他的眼皮能動一下.或是手指顫一下。
屋里人進進出出的,來看他的很多,大多是警局里的人,他們走馬觀花來了就走。來得最多的反而是思文,看到我,她便哭,「潔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