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離開台灣?!」
說不出是如釋重負或是感到意外,江牧風總覺得不太尋常,宛如風雨欲來的前夕特別平靜,令人察覺不到一絲異常的氣流。
生性驕傲、自負的女人是不能忍受失敗的,由這些年她的表現看來,除非有重大事故發生,否則一個人的性情是不可能變化太大。
枝頭野雞難為鳳凰,牆頭野花不成幽蘭,各有各的命數和生長環境,難以變化立場。
風是無形的,所以捉模不定。
「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家松了一大口氣,生怕我冥頑不化的纏死你是不?!」她有那麼可怕嗎?
藤生樹死纏到死,樹生藤死死也纏,耿秋桑自問沒那份閑情逸致,為對面山頭放烽火。
他如入自家客廳地來去自如,黑眸蒙上一層透視鏡。「打算幾時離開?我去送你。」
「怎麼,……